交往几年以来,他们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做过——更衣室里、教室里、暗道里、男生宿舍里、尖叫棚屋里、车里甚至是陋居的花园里……尽管一开始羞耻,但瓦莱里娅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“没有别的选择”,很快便一边惊恐一边兴奋地享受其中了。

    来到爱尔兰后,他们的性爱相对来说变得正常很多,以至于瓦莱里娅都快要忘了双胞胎的这些恶劣心思——比如让她只穿一件围裙,比如把她摁在厨房里。

    比如拿起两把冰冷的金属餐具,贴上她的皮肤。

    四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凉意的。瓦莱里娅被激得一哆嗦,挣扎着想去看那到底是什么。双胞胎一前一后按住了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莉亚小姐,好心的韦斯莱要教教你。”乔治把手中的金属条拿到瓦莱里娅面前晃了晃,迅速展示了一番,“这是茶匙,可以用来搅拌。”

    茶匙的边缘堪堪擦过阴蒂,打磨得光滑圆润的表面刚好贴着肉粒向下滑,很快便被乔治不由分说地送进了另一个空间,栩栩如生地向她展现“搅拌”的含义。手指玩弄毕竟是肉碰肉,肢体相接尚且有退让的余地;可茶匙却是真金白银、不留情面的。

    穴肉像含苞待放的花蕾,认命地含着大拇指粗细的茶匙。瓦莱里娅哆嗦着承受,说不上是爽比较多还是羞比较多。她伸手去推乔治,却又暴露了柔软的胸脯,于是弗雷德蛮横地把一团乳肉从围裙里头掏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

    白腻的乳团被色情地搁置在围裙的襟口上方,倒成了瓦莱里娅自甘下贱、衣不蔽体地勾引弗雷德似的。他被取悦到了,笑出了声,又伸手拨了拨顶端的嫣红肉粒,把它揪得长长的变了形。瓦莱里娅的叫声变了调,弗雷德又松手,像玩弹弓似的让肉粒弹回到原位。

    “胸变大了。”弗雷德喃喃自语,又验货一样掂了掂她露在外面的一团软肉,“也不知道生了小韦斯莱会不会变得更大一点?”

    “呜呜——别弄——弗——乔治——”

    小穴被茶匙抠挖,勺面的圆弧和边缘刮过内壁,时不时摁过她最爽的那一点。乔治像是在挖一块难缠的布丁,狠狠用茶匙的顶端碾过,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,以及瓦莱里娅的尖叫。她扭着身体,想要躲开弗雷德的亵玩,可是他冰冷不留情面的调笑就和他的手掌一样躲不开,并且同样让她不争气地丧失了理智、流出更多水来。

    “记住,莉亚小姐,这是果酱刀——用来涂抹果酱的。”

    同样是看不清的银色金属长条,同样在她面前匆匆晃了晃。弗雷德和乔治装作是耐心的导师,打定主意要教会她厨房里的每一个物件的名称和用法似的。果酱刀的边缘很钝很平滑,与其说是刀,不如说是一块磨得圆润的小金属片,一点一点地贴着乳肉和乳头刮蹭,卡在乳头顶端的微小缝隙里,像是要挤出乳汁来品尝一样下流。

    上下都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,瓦莱里娅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。她抽搐着扣住料理台的边缘,早已经忘记了双手的用途。羞耻与兴奋挑逗着她的神经,她爽到想求饶,又下意识想要逃离这危险的快乐。在弗雷德蘸取了一些果酱、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她胸乳上并且低下头含住时,被乔治不断加速抽插欺负的花穴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哆嗦着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。

    “坏丫头,弄脏厨房了。”

    乔治松开捏着她臀肉的手,低头看了看被她浇灌得一塌糊涂的手,轻轻笑了笑。他抽出茶匙,恶劣地送到瓦莱里娅嘴边,要她尝自己的味道。茶匙比起汤匙扁平许多,根本盛不住水,看来看去也只有金属表面那几滴而已——但瓦莱里娅是看不到这样的细节的。从她的角度看来,是坏心眼的乔治拿着一个沾有腥膻味道的茶匙硬要她含住。她崩溃地摇头哭叫,软软央求:

    “别、别再欺负我了——呜呜——”

    “偏不。”乔治一口回绝,“要欺负莉亚小姐一辈子——要每天都把莉亚小姐干得直不起腰喘不上气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