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...轻点......嗯......轻点啊......”

    她的叫喊完全起不到作用,齐失既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与她商量着来。

    他伸手弹了一下尾巴,然后那尾巴就往里收紧了一下,她惊声,为了躲避而往前爬。

    就这么一下,膝盖往前的一下,却被他完全捉到了机会,一路顶着她往前爬,越听她软糯的哭声越大力。

    如果能开口,他会提醒她,要是真的想要他轻一点就该捂住嘴巴,这样无意义的劝只会让人更加欺负她。

    但是向思迁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,起码不是现在。

    她都快在爬行中适应了冰凉的东西,甚至还萌生了些期待。期待他滚烫ROuBanG进来的一刻,另一边的堵塞就给他让位。

    每一次都牵动着,好像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,极致的痛又极致地快乐着。

    膝盖很痛,胳膊很酸,底下就更别提了。

    可是很爽,哪里爽她分不清,就是希望他下一次还能像上一次那么深入,或者b上一次更重点。

    她完全被动地陷进去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要爬往哪里,他希望她去哪里就去哪里,会对他的引导完全服从的。

    接下来,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,身T却被ROuBanGT0Ng进来的力带动得往前爬。

    他很会找时机,每当她一边的手和脚前进,停下来想歇息半秒,他就在这时候进去顶到最深处,几次她都差点往一侧倒去,但往往b跌倒来的更快是另一边手脚往前的交替。

    他太明白她了,好像任何一丝想法都逃不过身后的眼睛。暗爽还是求饶,享受还是排斥。

    她有一点喜欢,他就能将那喜悦放大,放大到百分百,用她自主的身T反应告诉她,你何止一点喜欢,你不是喜欢得要Si?

    在这样的想法弥漫之下,手再次配合X地往前,却撞到玻璃上。

    原来她爬了相当远的一段路程,都爬到没有地方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询问,他也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