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傻标嗯了声,过了会,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,“胡良现在在鸿门都当到了档口的二把手,就算是金叔,也要在金山面前让个步吧。”

    却不料席佐偏头看他,冷笑道,“你以为鸿门还是原来那个鸿门?自从徐征毙掉了毒档之后,那些老头子还有什么油水可捞?他这一进警局,六号会馆和大庄赌场也跟着暂时歇业……怕遭旱死的徐炳文又不止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钟鼎?”

    “他虽然是姓钟,但不可能一辈子都放他在杨家巷修钟吧。”窗外边一瞬间溜走了好多棵银杏树,席佐注视着它们渐渐掉得孤零零的叶子,“放他回去闲散了这么久,他也该出来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