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霜霜听着老头的话，看着老头的神情，不知道怎么的，心“扑通扑通”的乱跳。
师父说，高强的古武者，能够通过感觉对方的心跳等，知道别人的情绪。
她这脸上笑嘻嘻，心里nnd的情绪，看来不能有啊，不然，狡猾狡猾的铁镇山，一准的能感觉出来。
林霜霜便对着老头笑：“对对，不能装着，其实吧，这最后一个我不舍得给您吃了，但您……已经拿了，我就……嘿嘿嘿，英大爷，下顿，您得请我！”
“这才对了嘛！你放心，我不白吃你的！丫头，来，你跟我说说，你这个书，它哪儿来的？”
老头三口两口的就把可颂消灭了，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来擦擦手，便拿起了桌上林霜霜的穴道书。
林霜霜：“啊……这个啊，我，对中医很感兴趣，我学中医呢。”
“我是问你，你这个书，它哪儿来的？”老头看着她，情绪平和，但他那双老眼……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。
林霜霜垂下眼：“哦，旧书店买的。”
“哪儿的、哪一个，旧书店买的呀？”
老人问得越仔细，林霜霜心里越小心防备：“啊……忘记了，就在帝都瞎逛的时候买的。”
“哦。那，这个呢？”老人又拿起桌上的粉彩鼻烟壶，依然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林霜霜。
林霜霜：“也是，瞎逛的时候，随便买的。”
老人点着头，拉长着声音：“哦……！那，丫头，这两样东西，你比较喜欢哪个呀？”
“您……啥意思？”
“没啥，没啥，这个，现在的年轻人啊，很少喜欢这种古籍的，也很少喜欢这种古玩的，丫头你还真是特别哈，你给我说说，你比较喜欢古籍，还是比较喜欢古玩呀？正好，这两样，老朽我都懂一些，你看你喜欢哪个，我就给你讲讲哪个，也算我吃了你好东西的酬谢，怎么样？”
老头老眼闪啊闪的，带着一种诱惑。
林霜霜心思转啊转的，觉得自己能把握好。
这可是他主动问的，她这会儿趁机探探他的底细，也不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