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头砸在了慕容建成挺括的后背上,慕容建成缓缓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贝玥舞气疯了,“慕容建成,你什么意思,弄了一半又停下来,你是阳-wei了就明说!”

    “…”

    慕容建成背着身,他抬起手,擦了一下唇角,唇角已经有鲜血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不能再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慕容建成狠下心,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慕容建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心口好疼,一紧一缩的,像是被一只大掌给用力的拽住了。

    这些年,他的身体每况愈下,因为忧心国事,他也没有重视起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前一段时间,他被查出了心梗晚期。

    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冷汗给打湿了,慕容建成快步走到床柜那里,翻开了抽屉,拿出了药瓶。

    他倒出了两粒药片,生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慕容建成坐在地毯上,背靠着床板,一条长腿曲着,一条长腿横着,四周寂静无声,他清晰的感觉着翻搅的疼痛在他心口肆意。

    他缓缓的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头顶晶莹的水晶吊灯在他视线里变得模糊,他好像做梦了。

    他梦到了她刚怀上夜冥的时候,御医说孕妇前三个月不可以同-房,明令禁止的。

    他回来的比平日早了很多,将文件都带回了房里,多多的陪她。

    毕竟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,他第一次当父亲,自然将他们母子看的比什么都重。